澄江月明

 

客棧廂房內，紗帳層層落下，將窗外的喧囂鬧騰、光影流轉全數阻隔，留下的，是那打進房時，占雲巾點起的一盞燭燈。

 

燭光亮晃穿過紗帳添了點朦朧增了些迷離。

 

琴狐已經想不起他是怎麼回到房間，只記得自己在河畔應了那人渴求，就被隨之而來比先前更為強烈的吻衝擊地只覺腦內一片天旋地轉；當他再有意識時，他與占雲巾已經回到了廂房，他被輕輕放在床鋪上，只見占雲巾一臉愧疚地撫摸著他那被吻得已紅腫起來的雙唇。

 

「抱歉……我……」

 

占雲巾話還未完，就被琴狐伸手阻了，「道歉什麼？是我願意的，而且……我很歡喜。」話聲越說越低，琴狐那本以緋紅一片的臉頰更為鮮明添色了。

 

這樣的琴狐讓占雲巾看得心神俱蕩，但他卻極力克制著不敢再有動作，深怕再失自制傷了對方。

 

這讓琴狐看的心裡直感無奈。

 

怎麼索求的是你，現下硬是不肯動作的也是你，鹿巾好友啊，究竟該讓我拿你怎麼辦？

 

唇間泛起一抹笑，有著無奈也有縱容，琴狐坐起身，定定地看了占雲巾一眼，似是要讓心裡凝聚起更多勇氣的一眼。他有些輕顫地伸出手把坐在床邊的占雲巾拉得更靠近自己，擁了上去，雙手搭在對方後頸，唇抵著那已然冷涼下來的耳畔，他說：「……知道為什麼我說歡喜嗎？」

 

因著琴狐舉動與那吐在耳旁的溫熱，讓占雲巾倏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握成拳。

 

「別忍……」感受到占雲巾的強忍，琴狐心裡心疼不已，但他還是堅持把話說下去，「我歡喜，是因為那麼久了，你總算願意把心裡的渴望告訴我……」頓了頓，他鬆了懷抱，拉開距離地等著。

 

等了半會，琴狐放開他後就再無動作，心有靈犀，占雲巾知道琴狐再來的一句話定是要讓他鬆了自制的。他在心裡苦笑，卻也明白，這火雖是自己點起的，但火勢要漫延或熄滅，總是得要兩人決定，於是他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笑得一臉燦爛的琴狐。

 

就聽得琴狐說——占雲巾，你以為舒龍琴狐對你一點渴望都沒有嗎？

 

這句話讓占雲巾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這時琴狐又續了句，「雲巾，我要你。」

 

占雲巾氣息一滯，防線潰散，他緩緩動作，將對方擁入懷中，在覆上唇前，音調沙啞地說著：「若不能承受，隨時喊我，我會停下。」

 

說得認真，讓琴狐不禁失笑，「就這麼對你的琴狐小兵一點信心都沒有？」見對方開口欲說什麼，他直接唇堵了上去，輕輕點吻後說，「我信你。」

 

聞言，占雲巾卸了心裡那一點緊扯住的忍耐，他依著琴狐方才的動作點吻，將舌探入琴狐唇內，抵上對方的磨抵廝纏，引著那靈動的舌伸出雙唇，含住後吸吮。

 

因著先前受過，這次適應了些，沒了先前顫慄，琴狐倒也嚐出點纏綿意味來，順著占雲巾的吻或舔舐或吮吻，兩相配合下，情慾蒸騰。

 

吻了片刻後，兩人默契地停了動作，溫情脈脈，待得彼此喘息漸歇，占雲巾將唇湊向了琴狐耳垂，張口含入以舌輕舔，更在其耳邊深沉吐息，引得琴狐耐不住地一顫，溢了一絲呻吟。

 

「啊……」

 

這聲吟哦讓兩人心皆一動，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音韻流洩，這讓占雲巾想再聽得更多，吻持續不斷，延著耳垂移至頸項。唇上落火，手也沒停著，占雲巾順著心裡渴望隔著衣料肆意撫摸琴狐身體，再將衣物一件件脫去。

 

鬆了裡衣露出頸項，那吻便直接傾城掠地一個又一個往鎖骨而去，吸吮啃咬，留下殷紅點點，印著只屬於自己的證明。

 

「嗯……唔……」到底覺得自己竟發出那樣的聲音太過羞恥，琴狐抿緊雙唇忍著一聲又一聲壓抑不了的呻吟。

 

占雲巾撤了對琴狐鎖骨的攻勢，再上移來到另一邊耳垂，輕舔了幾下，望著琴狐那雖有些恍惚卻仍閃著光采的眼睛說道，「你讓我別忍，你也別忍，我想聽。」

 

「你……你這個占占自喜。」

 

「哈。」占雲巾得言知是琴狐對自己再一縱容了，他將額頭抵上對方的，輕輕磨蹭，滿眼愛憐，他於琴狐額上落了一吻，手復了動作，卻也再進要求。

 

「琴狐，幫我。」

 

他拉了琴狐的手伸至自己衣帶間，琴狐會意，亦不客氣卻也輕緩慎重地幫占雲巾褪了身上衣物。

 

不過須臾，兩人赤裸以對，他們皆看見了彼此腿間那已起反應的慾望，琴狐羞赧地撇開視線，與占雲巾對上眼，彷彿在問——接下來要怎麼辦？

 

占雲巾瞇眼一笑，琴狐瞬間懂了那笑是在對他說——交予我吧。

 

輕點頭，琴狐專注地望著占雲巾，就見占雲巾輕輕拉開他的腿，將身體擠入雙腿之間緩緩趴伏頭也跟著垂下，張口將他的慾望含入口中。

 

「呃……嗯……你……」

 

即便真如自己所說，他也渴望著對方，卻從未想過那素來冷傲的占雲巾會為自己做到如此。

 

占雲巾順著含入在口中的形狀或輕或重吞吐舔啃，在那慾望上留下滿滿水潤，當雙唇向下將柱身更為納入時濃重吸吮，向上時鬆了點力道卻用著舌舔滑過皺折，來到前端再一含吻以舌舔撫。

 

「啊……鹿巾……」

 

琴狐情動地喊了對方的名，這聲喚卻讓占雲巾瞬停了動作，卻也沒鬆了對前端的刺激，他緩抬眼瞥著琴狐。

 

「你……過分，啊啊——」

 

相處日久，彼此聲息早熟，占雲巾自是知曉琴狐那聲喚並非讓自己停下，只是心存了點捉弄才停的動作。

 

琴狐那聲過分自是不為過的。

 

占雲巾抓著琴狐開口說話的瞬間加重嘴裡吞吐的力道，讓琴狐再難抑制地連連呻吟了起來，他腿間昂揚更在占雲巾連番伺候下越發脹熱勃動，隱隱有將要吐精的徵兆。

 

琴狐的身體不住顫動，眼角本聚著的水霧因情熱太過而落下。從占雲巾開始動作就沒移開的視線，琴狐努力保持一點清明，要將對方為他而動的每個動作皆銘記在心。

 

感覺自己將要勃發，即便快被快感淹沒，琴狐還是努力地伸出手想要推阻占雲巾的動作，他不能讓對方為自己做到那樣。

 

這個人向來受不得身上沾了一點汙穢啊。

 

「啊……不……啊……」

 

奈何此刻的琴狐軟得使不上一點力氣，手搭在占雲巾頭上像極了猶感不足的懇求。

 

占雲巾自是知曉此間真意，但他仍故意地加快了吞吐速度，水聲潤澤溢出，琴狐聽在耳裡更為難耐。

 

「呃⋯⋯啊⋯⋯雲巾……啊啊啊——」

 

本想憑著叫喚讓對方停了動作，卻沒想卻換來占雲巾一個深深吸吮的動作，琴狐再忍不住，噴發了出來，所有精華全數交在占雲巾嘴裡，讓對方吞咽地一點都不剩。

 

占雲巾似還不饜足，他的唇緊含著前端不住吸著，想要更多。

 

「啊……不要……」高潮過後的身子受不得更多刺激，琴狐的身體顫動地更為厲害了。

 

「不要什麼？琴狐小兵，才剛開始呢。」邊說著邊直起身，占雲巾伸出舌頭舔了方才因太過滿溢而流出的精華，再送入唇中細抿品嚐著。

 

琴狐設想過，沒了隱忍的占雲巾會是怎樣的占雲巾，如今親眼得見了，心中泛起陣陣顫慄；但他忍著那點害怕，倔強地回嘴，「讓你這個占占自喜不要磨蹭。」

 

「哦？是這樣嗎？」

 

「自……自然。」

 

其實占雲巾沒漏掉琴狐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懼，但此刻的他已情動非常，終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他低低笑了，往前俯身摟了琴狐在懷中，再印上吻，身體緩緩下壓，直到把琴狐按在了床上。

 

「等等放鬆好自己，我不會傷了你，還信我嗎？琴狐小兵。」

 

看對方說得慎重，瞬間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琴狐屏息對上占雲巾雖飽含情慾卻也帶著擔憂的眼睛。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對方腿間昂揚已是十分硬挺，柱身脈絡清楚分明，已很是繃脹，前端更流淌了些白濁，想必忍得十分辛苦。

 

琴狐回擁著占雲巾，與對方鼻尖相貼，笑語，「我信你，從來都是。」

 

「嗯，記得別勉強。」

 

「好。」

 

占雲巾得言在琴狐唇間輕印上一吻後緩緩後退，他讓琴狐本就曲起的雙腿更為張開些，他的臉湊進了那處幽穴，伸舌輕舔撥弄，舔吮皺摺，待得穴口已濕潤非常後，他伸手略一施力輕淺撥開一絲縫隙，軟舌探入前後攪動，發出嘖嘖水聲。

 

「啊……你⋯⋯竟然……唔……」

 

沒料上占雲巾會如此做，琴狐不自覺地弓起身體，想要闔上雙腿，卻被對方按住。琴狐略微抬起身對上了占雲巾也向他看過來的眼，只見朱青雙瞳裡渴望濃聚顯而易見，卻也溫情如水般輕柔將人包圍。

 

罷了，反正從來都不知該拿你怎辦，都由你。

 

這樣的一眼，讓琴狐卸除所有顧忌，他溫順地任占雲巾作為，只專注去感受，對方給予他的快意與柔情。

 

「啊……雲巾⋯⋯可⋯⋯啊……以了……」不想占雲巾再為自己忍得那麼辛苦，琴狐呻吟著出聲催促對方進行下個動作。

 

占雲巾聽言收回還在恣意攪動的舌，於穴口落下一吻，這舉措又引來琴狐一陣輕顫。

 

琴狐覺得自己被捉弄了，含著委曲掃了占雲巾一眼。

 

此時的琴狐周身泛著潮紅，滿頭銀絲傾洩於床，眼角因情慾凝了媚意又滿目嗔怪，如此樣貌讓占雲巾不禁吞了口水，卻也沒讓自己看得呆住。

 

「記得放鬆。」出口的聲音嘶啞非常，不等琴狐回應，占雲巾再湊近那處幽穴，順著方才潤澤緩緩伸進一指，輕輕抽動探索。

 

「啊……唔……」

 

有別於舌頭的柔軟，手指探入引來點點痛楚，琴狐忍著呼痛對著停頓住的占雲巾點點頭後往後仰躺在床上，雙腿更張，允諾承受之意不言自明。

 

占雲巾心裡一陣感動，幾欲落淚，但此刻並非讓他哭的時候，他抽動了一會，確定琴狐能承受了就再進一指，每次前後探動都帶著憐惜。

 

一來二往間已進三指，忽然他抵上了一點，引來琴狐音調拔高的呻吟。

 

「啊啊——」

 

就見琴狐身體強烈顫動了下，腿間又起反應的硬挺脖動，前端更溢了些汁液。

 

「是這裡嗎？」占雲巾說話間又探進那點連抵了幾下，看著琴狐弓起身體情動萬分的樣子。

 

「啊啊……不……啊……」

 

連受刺激琴狐難耐地呻吟，一聲不字喊出了唇畔，隨後便感占雲巾不再抽動更緩緩抽出手指。他心中剎起空落，似乎全身都在叫囂著不願對方撤離，但這畢竟太羞恥，琴狐緊咬雙唇瞥向占雲巾的雙眼帶上了一點怨。

 

知曉琴狐意思，他用頭蹭了蹭琴狐大腿內側，直起身，將身體貼進對方的，腿間硬挺順著方才給予的擴張緩緩伸入那處渴望已久的幽穴。

 

前端一進入，占雲巾就覺自己那處被緊緻溫熱包裹著，「啊……琴狐……」瞇起眼未曾想要克制的喘息，喚著對方的名。

 

占雲巾那因情慾攪動而低沉沙啞許多的嗓音對琴狐起了強烈刺激，即便疼痛，那痛楚卻澆熄不了他想看得占雲巾更多面貌的渴求。琴狐極力放鬆自己，雙眼緊凝對方亦看向他的視線，眨了眨眼示意自己可以了。

 

占雲巾於是向前緩慢推進，直至整根沒入。

 

「啊……琴狐……好熱⋯⋯」

 

「嗯……啊……」

 

兩人的身體此刻緊密相連，因這初次的結合皆輕輕顫動著，占雲巾靜靜等待琴狐適應，直到對方眉間鬆凝才抽動了起來，每一次的抽動皆刻意磨抵那點，換來琴狐一次高過一次的呻吟。

 

占雲巾更拉開琴狐雙腿，讓昂揚再更探入幽穴，他俯身往前吻上了琴狐胸膛，含入那早就挺立的乳尖，細細吸啃，一手亦攀上了另一處，輕捏摳搔。

 

這樣的對待在琴狐身體點燃濃炙快感，幽穴更為緊密地包裹占雲巾的慾望，兩人因這再上一層的感觸不住呻吟喘息低喚。

 

快感一波高過一波，琴狐本抓緊被褥的雙手攀上了占雲巾後背，緊摟著對方，雙腿亦是纏上了對方腰際。琴狐知曉自己此刻的模樣太過放蕩，但他顧不了許多，他想要，想要占雲巾更多，想要這人的全部，完完整整，無所保留，亦如他給他的。

 

感受到琴狐動作，心下瞭然，占雲巾再鬆了心裡那一點微末克制，每一下的推進亦越發凶猛了起來。

 

「啊……琴狐……琴狐……」沒了克制，除了對方的名占雲巾再說不上其他，憑著本能慾望強烈地推進抽送，每次都狠狠瞄準琴狐體內那點敏感。

 

快感如波濤般襲來，琴狐身體泛紅一片，雙手的力道卻沒見鬆緩，他把占雲巾的身體再拉進自己，承受又更為深沉的抽送。

 

占雲巾唇覆上了對方的，他們激情擁吻，占雲巾把琴狐的右腿往前高舉，身體配合前傾，昂揚入得再深，一下重過一下。

 

他們深情地望著彼此，即使情動再熾熱皆未閉上眼，因為深知，彼此這樣的面貌得來不易太過珍貴。

 

再幾次抽送，他們的慾望幾乎同時更為強烈地勃動了起來，占雲巾一個衝抵，他們雙雙攀至頂點，迎來高潮。

 

「琴狐……啊——」

 

「啊……雲巾雲巾……啊啊——」

 

他們緊擁著不住顫抖，占雲巾在琴狐體內射出一波又波精華，而琴狐的抵在占雲巾腹部亦是大量勃發，弄得對方身上滿是黏液。

 

情動稍退，他們仍相擁著緩緩喘息，待得稍復清明，琴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占雲巾腰腹間被自己弄得一片狼籍。

 

卻見占雲巾一臉寵溺地看著他笑，「無妨。」

 

這樣滿載溫情的笑容讓琴狐忍不住落下了淚，卻也笑著回視，感受著占雲巾憐惜的眸光越靠向自己，感受那落在自己面上點點柔情的親吻，為自己吻去那滾滾成淚。

 

親吻漸歇，占雲巾抬起頭，帶著不安地問了，「剛可有傷了你。」他早知琴狐對自己的無所保留向來縱容，即便方才自己忍了又忍卻也禁不住地失了最後克制，自從那次按劍後，他不想自己再有傷了對方的可能，丁點都不許。

 

「沒有，你……很好……」占雲巾這一問，方才的畫面點滴在琴狐腦中回放。雖然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決定，他沒有後悔更有歡欣，卻也禁不住感到羞赧，一抹霞色又攀上他此刻猶是緋紅的臉。

 

這模樣入了占雲巾的眼，他感覺自己腿間本就還未完全軟去的慾望又硬挺上幾分，他不語只看著對方。

 

「你……」

 

占雲巾那處還埋在體內，這樣的動靜即便輕微，琴狐還是能感覺的，在察覺對方身體似要退離時雙腿再勾緊，阻了占雲巾的動作。

 

迎向對方向自己遞來的驚訝眼神，琴狐面上羞紅一片，卻也堅定地說道，「……敝⋯敝人說過，渴望的從來都不只是你。」

 

占雲巾得言轉了視線在琴狐腿間那處，只見已射過兩次的慾望不見疲軟，大有再硬挺起來的趨勢。

 

果然他們都是一樣的。

 

占雲巾親了親琴狐臉頰說道，「可準備好了？琴狐小兵。」

 

「嗯。」

 

得言，抽動再起，快感再次綿密交疊，占雲巾抬起身，讓琴狐的手往頭兩旁擺放，他與他十指緊扣。占雲巾居高臨下看著再被情慾籠罩的琴狐，從對方燦藍晶瑩裡，他看見自己也是一樣的。

 

他們彼此心知，這夜，尚長。

 

《未完待續》

 

─────以下是又校了一次稿覺得腦細胞再死一片的碎碎唸─────

 

碎唸前，趁著今日西洋情人節，剽竊一下小水仙對著月老許的願望──願天下有情人，終成其好。

 

更祝心已成願者，美滿如常；心有所傷者，終有所慰。

 

然後我要開始了（咳

 

在寫這篇之前緩了幾天，腦中其實已經想過大概要寫些什麼，基本就是直接進入程序然後嗯嗯啊啊完畢（被打　結果沒想到等我寫了一長串卻忽然發現他們連開始都還沒的時候，我心裡其實是崩潰的（癱

 

好不容易寫完全篇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很棒（喂　這篇肉對我其實也是得來不易，畢竟相隔多年，實在苦手。而在寫的時候，我主要想著重的是在情而不是慾，雖然兩者本就該相輔相成，但也總有輕重比例，就是想寫鹿狐二人彼此珍重互相疼惜的模樣，只是不知道自己功力是不是做到了這樣就是了。

 

最後謝謝看到這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