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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籍先標好——鹿巾粉。

 

在此坦蕩明白地把一些自己對鹿巾的想法來說一說。

 

想到什麼說什麼,就不按劇情進展吧。
 

首先,隨著劇情推演,看戲的我們會知道,鹿巾曾為了南域的未來獨自動用雲天六卦。本以為就以己身去做代價,卻沒想到這卦術所要的是他血親之命。

 

這時候的鹿巾,以自己所見來推論,為自湯問夢澤學成歸來後的鹿巾,對於南域有著理想與抱負。可災厄突臨,且竟然是自己造成了父母雙亡,更連累小妹香如昔和自己一樣承受失親之痛。

 

至此,小妹成了鹿巾在這世界上僅存血脈相連的人。

 

情劫的卜出,是造成兄妹倆決裂的開端。

 

在這裡想先說的是,卜算這一門在現實世界中多半都會聽見一些不可沉迷、作為參考的警語。但是在霹靂的世界,尤其是像鹿巾這類以卜算聞名之人所算出之卦,基本上成真率沒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

 

也就是說,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今天有一個人對你極為重要,他的安危勝於你的性命。而你知道這個人未來必會遭遇劫數,但你無從得知由誰及在何時發生時,你會怎麼做?

 

尤其是那個人又是個爭勝之心甚為強烈,凡事都想贏過你的人。

 

鹿巾最後決定限制如昔行動,雖然在現今的觀感下是非常不好的決定。但擺在彼時彼景,我更願意將他當成是一個哥哥在恐懼害怕再次失去的情緒作用下,所選擇的那個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卜居瑞雪

 

龜忘年:「鹿老怪,你又看著這盞燈不講話了。」

占雲巾:「算盡一生,終究賠上休咎,無可挽回。」

龜忘年:「人還活著就有希望,你明明還有一個親人,你連他愛吃的東西都還記得。」

占雲巾:不相見,也許才是對他最好的保護。」

龜忘年:「雖然你這個人很硬撐,但做你的手足,本龜認為一定也很幸福。」

 

再來說到元守默。還記得鹿巾初登場,就是扣在元守默送案件歸檔到風濤十二樓,那時的鹿巾傳音邀對方至雪亭一敘。

 

有看過靖玄錄,大概都可以知曉鹿巾的個性,他並非將朋友相交視為人生的絕對,所以能受他關照者寥寥無幾,而元守默就是其中之一。

 

兩人在劇中初時會晤,鹿巾便以落梅為試,後說元守默終沒有荒弛武學,而後鹿巾更對其遵遵教誨……

 

占雲巾:「來,飲杯熱茶吧。」言罷,走入雪亭,持壺倒茶。

茶倒妥,一朵梅花落入杯中。

元守默:「這,總是在此地,才有他人為守默沏的這杯熱茶。」

占雲巾:「幽谷哪堪更北枝,年年自分著花遲;高標逸韻君知否,正在層冰積雪時。」

元守默:「守默謹遵先生訓示。」說完,持杯飲茶。

占雲巾:「鹿巾明白你送達文件,途中必有過目與心得。如何,此回又觀出何等蹊蹺?」

元守默:「晚輩才疏智薄,怎敢置喙令公與師弟之裁斷。」

占雲巾:「哈,你還怕鹿巾多嘴告密嗎?」

 

先撇開心得,老實說當自己在看到這幕時,心裡其實是非常非常非常羨慕元守默的,因為他有一個睿智慧眼且見解獨到的長輩,願意花時間對他循循善誘。

 

從這一段對話可以得知,鹿巾對於元守默的教誨並非只是一時一刻的,而是經年累月。但,他為什麼要對元守默如此青眼有加?從鹿巾最後與元守默對決,回到卜居瑞雪對龜忘年的那句喟嘆便能得知一二──他,本可是一名明君。

 

鹿巾看出元守默這樣一個孩子,聰明、擅隱忍,武學才識優於常人,卻因為長期遭受不公平的對待,心性發展難料,在日後大好大壞都有可能。他對於元守默寄予厚望,希望能透過自己的不時導正將對方培養成一名未來對南域有益的明君,原本可以一切盡如所望……

 

接下來說到北冥風舉、明河影與圓缺

 

在父母因為自己而死後,鹿巾來到一處海邊,滿心懊悔幾近崩潰,這時來到他身邊不問一句默默陪伴的是北冥風舉。

 

其實在對角色下任何評論之前,我最習慣的做法便是推及自身,如果今天是我會做什麼樣的選擇?如果今天是我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有怎樣反應?能否撐持?更或者在那個當下,誰做了怎樣的事情會引起怎樣的心理迴盪?

 

北冥風舉無疑是鹿巾在那段自責過往中的救贖,也因為此,他們成了知交,也因為此,在樓主負傷後,占雲巾會義無反顧接下代理樓主之責。

 

而這裡我想要就忘了在某次影片曾看過這樣的問題──為什麼鹿巾無法辨別身旁的好友已為人所代。

 

在靖玄錄上闋第二章跟第三章一開頭,有分別兩幕,前者是明河影推著北冥風舉來到秀哉園,後者是圓缺與北冥風舉在秀哉園中對話,這兩幕在他們談話中皆會接上占雲巾信步來到秀哉園探望老友。

 

初看時不覺有什麼,但重看之後會發現,北冥風舉三人的厲害之處便是在,只要在風濤十二樓,他們便維持著人設的完整度,不曾說過身為樓主、身為明神醫、身為忠實護衛以外該說的話、會做的事。

 

那麼一來樓主是在外遇難,被救回來時已遭皇鱗所代,皇鱗擅曉人心更擁有原本北冥風舉的記憶,再加上遭逢劫難、身有傷病難免性情有異等人之常情,他再加以隱藏布局,鹿狐皆身在局中,又如何能夠辨別?

 

接著說到一個其實我不太想說到的人,那便是上官爭先,來貼些對話……

 

口白:「另一邊,虛無力量恐怖蔓延,南域堅實邊牆不堪巨能再三震擊,剎那間竟現崩裂險象。

六博山庭內,上官爭先冷喝一聲,六博棋局一子射出直沖凌霄。卻見棋子直達邊牆,忽聞──

上官爭先:「蓋世名豪,壯歲鷹揚,擁兵上流,把金湯固守。精誠貫日,衣冠不改,意氣橫秋。」

口白:「清吟之間,棋生巧變,如興百仞版築,強行掩補了天缺裂縫,更增強防備。」

上官爭先:「哼,該你出手了。」

口白:「另一邊,竄入南域的邪力餘勁,卻已無情襲向鄉間,危及生靈。」

占雲巾:「嗯──去。」

口白:「敏察危機,鹿巾背後道器凜然縱空,驚見詠鹿乾坤穿空插地,隨即,卦巾磅礡一張。卦巾似現八卦奇牆,盡納虛無餘勁,霎時,轟隆一響。旋即──」

占雲巾‧隔空傳音:「收。」音過,道器縱天,回歸占雲巾腰間。

口白:「道器歸身,一切驚亂,似唯有兩人感知。

 

六博山庭

上官爭先:「哈,占雲巾,有勞了。」

占雲巾‧空中浮影:「是令公勞苦功高,護守了南域子民。」

上官爭先:「老夫不過借用彌天之土,做了一回補城匠;倒是你參天鹿幘占雲巾,才當了一回救難英雄。」

占雲巾‧空中浮影:「這難道不是令公有意為之?」

上官爭先:「哦──這句指謫,可不是好話啊。」

占雲巾‧空中浮影:「但願不是這樣。鹿巾只有一句話,爭勝之心,不該掛上人命,請。」語畢,影像消失。

上官爭先:「占雲巾,傾城萬里,只圖一人拜服,老夫玩得起。」

 

 

占雲巾與明河影來到廳堂。

明河影:「鹿巾,昨夜邊牆生變,是你和令公出手了吧?。」

占雲巾:「還是瞞不過你。」

明河影:「那令公又為難你了?不對,他何曾難得住你,只不過又是自尋難堪;但彌天之土再生耗時,母源又在他身上,邊牆若再有差池,只怕他會藉機刁難。」

 

 

北冥風舉:「哈,不過就是這樣。看你神情,應是近日有事?」

占雲巾:「枯筆驚泉帶回消息,當前中原大患虛無已被封印,混沌之扉亦消彌無蹤;然而殘存的虛無力量,卻再次毀壞了南域邊牆。前回令公已用盡彌天之土,短期內母源難以生成,邊防便有了隱患。」

北冥風舉:「哦?那令公的看法是?」

占雲巾:「依他性情,只怕是五璣之事,他永遠不想多事。

北冥風舉:「這……」

占雲巾:「前日邊牆崩陷,上官爭先已盡了職責,解決過一回。這使他有了可以冷眼旁觀之藉口,何況此回崩壞的,可是琴狐所負責。

 

說實話,對他真的不想多說,為了自己的爭勝之心拿人命來賭,即使傾城萬里也在所不惜的人,有什麼需要尊重嗎?占雲巾還願意喚他一聲令公,真的已經很給面子了,而且聽明河影的口氣,這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對於這樣的人,又有何需要忍讓?

 

再者,上官爭先甚至曾以如昔要脅鹿巾……再者,當獬卿身亡,上官爭先的腦袋裡就只想著軒轅劍龕軒轅劍龕,這樣的人,鹿巾後來對他說的那些話,真的就是剛好而已。

 

說了以上這麼多人,最後終於要說到琴狐了。

 

在初看劇的時候,就覺得鹿巾對琴狐很特別,從何看出,來,上對話。

 

敗筆寫生回返風濤十二樓,受琴狐之託帶回一具屍體。

敗筆寫生:「鹿先生,琴狐要我帶回一屍體,委請刑醫鑑定,詳情聽說……」將來龍去脈說明。

片刻後,明河影:「報告已成。」手上拿了份紙卷。

占雲巾:「圓缺。」

圓缺聽聞見喚便步入廳堂。

占雲巾:「將此物送達令公。」

圓缺,「是。」

敗筆寫生:「吾一同出樓,進行他務。」話完,與圓缺一同離開了。

明河影:「琴狐總愛將問題丟給你,這是一種難得的信任。

占雲巾:「是嗎?他不過希望我成全他的惰性。」

明河影:「但到頭來,你還是會幫。

占雲巾:「哈。」

明河影:「吾該離開了,代吾向樓主辭別。」

占雲巾:「真不用當面說嗎?」

明河影:「不用,請。」話完,一揖,明河影便離去了。

占雲巾來到屍體旁查看。

龜忘年:「啊,鹿老怪,這個兇手還真會假鬼假怪,你的琴狐好友破得了案嗎?」

占雲巾:「破不了,他還是琴狐大人嗎?」

龜忘年:「你明明都叫他琴狐小兵,何時變大人了?看來你對琴狐是真信任。」

占雲巾:「沒信任。」

龜忘年:「本龜才不信,算了,你們兩個同窗的情趣,本龜不想了解。」

占雲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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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向羊駝,占雲巾:「唉,事實證明,夏蟲不可語冰,名字也是需要伯樂的。」話完,便舉步緩緩走離。

琴狐:「你就這樣走了?我們還沒談正事啊!

占雲巾:「玉佛爺、佛門血字之事,吾已知悉。邊城不可不補,你專心佛門血字之事,缺料之事,吾會代你設法。

 

鹿狐在天一生水的交談過後畫面轉了一幕後,桐吟來到風濤十二樓查閱資料,更與鹿巾討論當年的案件,鹿巾將當年的案件說予桐吟知曉,待對方離去後,占雲巾轉頭……

 

占雲巾:「要能製作如此相同的傷口,可能性微乎其微,青月坊出入複雜,口供虛實難辨,桐吟只怕難以勝任。嗯……看來當年所殘存的線索,現在正要衍生新的變故。」語畢,占雲巾轉身向外叫喚,「圓缺。」

圓缺踏入廳堂,彎身一揖:「先生。」

占雲巾:「將這些物件送至麒麟閣,交予琴狐。」說話間,占雲巾走至牆邊置物櫃旁,取下一木盒遞給圓缺。

圓缺:「這是?」

占雲巾:「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而之後他也沒有閒著,去無著靜庵探望過小妹後便去找一關鍵人物,之後再到山神廟找琴狐,與他一同剖析案情。

 

就好像當年,雖然鹿巾說著當琴狐的同窗就有幫不完的忙,但鹿巾都還是邊抱怨邊動手做。這就像龜忘年說的,是屬於他們同窗的情趣。

 

風雲兒:「身為一名佛系偵探,他應該會覺得被女人追是很累的事情。」

此時,琴狐返回:「這還需要你講嗎?狗都沒我累啊。」

小水仙:「速度真快,你是如何擺脫神女的追蹤?」

琴狐:「我也不知,可能敝人的輕功變好了吧。」

但見鹿巾來到了:「因為你有貴人相助。」

琴狐:「是你,占占自喜。」

占雲巾:「我刻意慢你一步,觀你反應,果然後知後覺。」

琴狐:「難道是你幫我擺脫神女。」

小水仙:「我還想琴狐怎會如此快回來,原來是有先生相助。

琴狐:「他從以前同修就這樣了,見不得我被女人追。」

占雲巾:「你被女人追,吾是罕得見到,但你被女人追殺,吾就時有耳聞。」

 

上至查案給予線索、一同對敵,下至擺脫女人追殺,不需要琴狐直接求救,占雲巾總能想到並給予幫助。

 

方才前頭說到,元守默本可為一個明君,但事情的轉變點在於青月坊的案件偵破後,琴狐讓元守默將犯人帶回,在當時,元守默是遲疑的,但琴狐當時因為太過憤怒便未察覺。

 

可想而知當元守默壓著犯人回到一局通神後,上官爭先的態度並不是表揚或讚賞,而是惱羞成怒更加苛待元守默,卸除他一局通神大徒弟的身分。

 

當鹿巾知道琴狐是讓元守默將犯人帶回時,只說了句真經不起褒獎,便也再無責怪。當鹿巾與元守默再於風濤十二樓相遇時,鹿巾更代琴狐向元守默道歉。

 

可這時候的一切,都已經太晚。

 

雖然說,會造成元守默的性格丕變,元凶絕對是上官爭先,而元守默要走怎樣的路也是他自己所決定,最後的黑化確實不能怪在琴狐身上,可琴狐始終是在無意中推了一把。

 

占雲巾與琴狐,是兩個南轅北轍的性格。琴狐四海皆朋友,對於每一位朋友都有其相處方式,可鹿巾不同,他的朋友或者被他認為朋友的,大概十根手指數得出來,引為知交也就那幾個,而那幾個於他而言也是僅存的、極為珍貴的那幾個。

 

當看見鹿巾發現如昔懸樑自盡時的崩潰與悲痛,那時我便覺得他與琴狐終須一戰了。儘管如昔留信是她對這世間已無所望、儘管鹿巾說小妹自盡是讓他不再為難,但在我看來,在這時候死去,基本跟以死相逼沒有兩樣。

 

對於鹿巾選擇把自己關起來,暫不見面,我是很能理解的。覺得於鹿巾而言無法保護小妹,更無法為其一家所遭遇的憾事報仇,他對小妹充滿愧疚;可他於公知道琴狐在此事上並無過錯,於私我相信他是不願意對琴狐動手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選擇避不見面。

 

可明河影的死與樓主在聽聞其死訊後情況,就是皇鱗所設下一連串的殺著,在本來就緊繃的局面一次又一次投下震撼彈,迫使鹿巾不得不選擇與琴狐一戰。

 

這是皇鱗透過北冥風舉的記憶,以及長年來相處對鹿巾的膫解所設下的局。雖然鹿巾在南域動盪之時選擇與琴狐約戰,是極為不明智的選擇,可這就是皇鱗設下這局的目的,讓鹿巾尚在經歷失去小妹、失去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的悲痛,又要承受老友亡故及摯友命在垂危的打擊。而這一切都與琴狐有關。

 

但他真的怪琴狐嗎?我想就像鹿巾說的:「琴狐,你殺的是有錯的罪者,吾護的,是無辜的親友,子不殺伯仁、伯仁因你而亡,不是咱任何人有錯,而是或許從一開始,咱就注定被這無情的江湖,推上對立的浪頭。

 

在鹿巾還未察覺這其實是一場局時,他仍舊未曾怪罪過琴狐分毫。

 

而也就像琴狐所說的:「但吾知道你最無法原諒的,始終不是琴狐。

 

試想,如果今天他們不戰這一場,面對一連串發生的憾事,他們兩個真的能夠跨過這一道道坎,然後親和如往昔嗎?還是會因為一個又一個的心結,導致兩人最終走向陌路?

 

在這邊想私心地貼上當初把我踹下鹿狐坑的對話。

 

琴狐:「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與鴻雁很有緣,當年辭別是雁、那夜廝殺也是雁。」

鹿巾:「雁序同行,並翼、齊飛。」

琴狐:「你真沒意思,搶我的台詞,鹿巾,鴻雁是失不了同行好友的。」

琴狐、鹿巾:「抱歉。」

鹿巾:「因為吾的內疚與任性,讓你遭遇了一場劫難。」

琴狐:「因為我,讓你失了至親與好友,那咱們扯平了,誰也不虧欠誰了。好嗎?」

琴狐、鹿巾:「多謝。」

口白:「淺淺兩字多謝是心有默契,更是彼此未曾訴說的感激,淚眼相視、恬然含笑,好像昨日風雨,一如初曉天光,慢慢亮了朝色、亮了春光。

 

以及西窗月論鹿狐的那一段話。

 

琴狐跟鹿巾,自那時同修可說是焦孟不離,此回能起這等衝突,必是犯了心中最難放下的結,西窗月並不會苛責他們任何人,反而經此磨難,琴狐、鹿巾兩人的情份將更加堅固。

 

最後想說,鹿巾確實是個不完美的先天高人。他有他的愧疚、他的恐懼,害怕越想保護的越離自己而去;可他也有他的珍惜,對琴狐的特殊待遇、對於長久不見的朋友如恐龍妹甚至連喵咪都能知道他們的愛好並且銘記,對元守默與風雲兒的開導,都是他珍惜身邊僅存珍貴人們的對待,便就是這樣的占雲巾,吸引了我。

 

最後附上我家雲舒寶貝的帥照,要說我是鹿巾腦粉,我覺得也完全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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